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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岁接触电影50岁开始北漂他找到了中国导演的最大软肋-【zixun】

发布时间:2021-10-12 20:37:52 阅读: 来源:浓度计厂家

文 | 兰之馨;来源 | 影视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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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岁开始接触电影,50岁开始“北漂”,廖希的电影之路比我们想象中开始得要晚一些。他说,在移居香港之前他曾想考北京电影学院,无奈当时学校不招收香港学生。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如今这个年龄,他已然活明白了,不想闭上眼睛那一刻再有遗憾,也因此,他做电影不会受很多东西约束。

《扞卫者》是廖希的首部导演作品。在此之前,他与第六代导演章明合作,担任影片《她们的名字叫红》《紫香槐下》《九号女神》的执行制片人,并出演了《她们的名字叫红》中的男二号。不过转做导演,是他入行这几年来始终如一的打算。

导演有一个进阶过程,廖希设想的第一部导演作品应是小体量的文艺片,如果没有《扞卫者》,今年他也是时候导一部自己的片子了,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转变会是在《扞卫者》这部战争片上。

廖希透露,为了准备《扞卫者》,两年多时间里,他心无旁骛,剧本、制片一手抓,投入了非常深的感情,到最后发现交给谁来执导都不放心,这才一下子把自己给“架”了上去。

这一“架”,就有了这部独树一帜的战争片。

群策群力,带着镣铐跳舞

《扞卫者》根据真实历史和人物改编,讲述抗日英烈姚子青在淞沪会战中率六百壮士守卫战略要地上海宝山县,在敌众我寡、火力悬殊、装备落后的极端困境中,与敌浴血鏖战七天七夜,最后全部壮烈殉国的故事。

战争片本就不容易做,又是首执导筒,更是难上加难。影片能取得如今这样的成绩,廖希和组员们克服了诸多困难,其中最大的困难便是资金和时间。

资金的难点不在于获得,而在如何回收。不像一些电影类型的全民普适,战争片在中国市场是选择观众的,这也意味着一旦投资过大就很难回收成本。影片达不到市场预期,让投资人的利益受到伤害,这是廖希作为制片人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本着对投资人和影片负责的态度,从一开始他就明确:宁可带着镣铐跳舞,也要严控成本。最终,影片总投入不到3000万元。

这样的成本投入,仅够支撑剧组拍摄60天。而从开机到杀青,剧组总共用时57天,实际开工拍摄53天。这还是因为影片是2016年9~11月在浙江拍摄的,期间台风过境了5次,导致剧组窝了几天工,或者拍半天、拍几场戏就不得不停止。杀青这天,廖希非常高兴,他记得自己当时总结道:“我们没超时、没超支,没安全事故,偌大一个剧组也没有出现打架斗殴。”

据了解,《扞卫者》的主创班底很多是做过合拍片的。其中,摄影骨干来自中国香港;剪辑是两度提名香港金像奖的许伟杰;动作导演韩平更是因为贡献突出,廖希认为他理应在导演位置上有一席之地,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观众最终看到的导演栏里有两个名字。

“《集结号》一场战争戏拍了一个多月,我们资金有限,不管大小战役,每场战争戏给动作导演的时间只有7天,他都头大了,但是完成得出乎意料的好。”廖希说。

其实,还没确定亲自执导前,廖希找过很多导演。他们或因对这种题材不熟而抗拒,或有战争片经验但要求投资翻倍,最终都不了了之。他也找过韩国非常有经验的动作指导、爆破团队,也都或因价格太贵或因档期不合而告终。

所幸,最后的这个团队非常给力。廖希自豪地说,他们是“C级投资,B+级团队”,反复表示影片是全剧组群策群力的成果。而且,团队中许多人感动于出品方的情怀,都只收取了友情价。

囿于资金,现场也有憾事。廖希对摄影师的要求,是希望让观众跟随摄影师穿越岁月去亲临战争。

“拍摄现场最多时四个机器同时开动,一个航拍,一个B机拎着机器在里面冲。但机器怕炸,有一次爆炸,‘轰’一下设备就没信号了,素材没有拍到,但资金不够,不可能再重来一次。”

“电影里,我们已经很克制”

“有人说战争片要达到几点:反映战争残酷,表达反战思想或反思人性中的某种黑暗。《扞卫者》不同,我们想表现国难当头时一群年轻生命不顾一切站出来扞卫家国,呈现的是真正的爱国主义。”廖希说。

据了解,投资影片的老板和姚子青是同乡,他找到廖希时就明确表示:要做一个有态度的好作品,不干涉创作,适当反映客家文化(包括姚子青在内,客家人中出了很多着名的抗战将领)。廖希祖上亦是抗日将领,双方情谊、理念相投,一拍即合。

初衷决定了后面的创作方向。《扞卫者》以大量史实为基础,其故事要点都是根据史实而来。

“姚子青是军事天才,黄埔军校第六期学生,17岁就当排长。历史上,日本人七天七夜轮番打,二十多辆坦克、多架飞机轰炸,属于一个团打一个营的建制。最终破城时,日本军已增援至一万人。早上6点钟破城,中午1点钟还零星听到枪声,我们的战士坚持到这时候,所有的人才壮烈牺牲。日本人也被我们的战士的精神折服,日本将领拖着受伤的身体也一定要来看看姚子青,最后他们为25位英雄收殓掩埋,并列队鸣枪致敬。当蒋介石告诉冯玉祥姚子青的事迹时,冯玉祥激动得浑身发抖。”

“为什么国歌中唱‘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真实的战争就是这样的。我们的士兵泡在血水里,没有防护,就把日本兵的尸体摆在前面,兄弟的尸体摆在后面。有一个战士怕自己懦弱会跑,就让人把自己绑在树上……历史正慢慢地被人遗忘,我希望通过电影让人们记住姚子青这些英烈,让人们知道我们的民族多灾多难,但生死关头总有人站出来,这就是民族性。”让廖希感到遗憾的是,这些战争中真实的情形,电影里能表现的有限。

第一次编剧会时,廖希就跟团队表态,《扞卫者》一定要“说人话,做人事”。“美国电影很多是虚构故事,但他们呈现的生活细节、人物对话、人性往往是真实的;我们不少战争片都有真实历史,但细节呈现却常常违背现实。《扞卫者》表现的这场战役已经无人可以提供细节,只能靠设计,但我们的设计力求源于现实。”廖希说。

电影中,有一位士兵随身携带一张“活”字符,这便是他在报道中看过的真实事件。

“当年冯玉祥到四川作募捐讲演,很多学生跪在地上,请求到场的乡绅商人救救这个国家。这时,作者的爷爷就把他的父亲送去当兵。当时国家刚刚从冷兵器时代过来才二十多年,非常穷,集训时每天拿枪瞄准,最后一天才给三发真子弹,拿木头做的手榴弹扔来扔去,最后教官才拿一个真的给新兵们演示。穷到这个地步,面对日本这个一个班就可以占领一个县城的怪兽,怎么打?!这时他爷爷想到他父亲还没子嗣,马上给儿子说了一个媳妇,给教官大洋,让他父亲翻墙出来入洞房。怀孕后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他父亲就要去战斗了。家人一想,万一是个女的呢,所以就给他父亲写了一个‘活’字。最后,他父亲真的活下来了。”

此外,李大成摸手、士兵要馒头等情节,灵感也都来源于廖希生活中接触过的真实案例。

影片有一处台词令人格外难忘,姚子青在动员战士们时大吼道:“我们身后,就是你的浙江、你的贵州、你的江西、我们的广东和你们的四川!我们今天守卫的是宝山,扞卫的是国土!”这句台词是廖希写的,他解释到,台词要合情合理,当时很多中国人的家国概念还不强,文化程度也低,如此处理反而更为妥帖。

勤务兵魏明扬是真实战役的唯一幸存者,在影片中,设计为他带着一个流浪小孩一起离开。廖希表示,这里也体现了姚子青人性的一面。

“勤务兵是三代单传,姚子青不忍他家绝后。历史上,他离开宝山回到大部队后,团长下令军棍处罚,但没有一个下属愿意从命,最后团长亲自上场,一边打一边痛哭说要打死他这个临阵脱逃的人,魏明扬也说‘你打死我吧’。其实团长不是真的要处罚他,他是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影片中跟魏明扬一起走的小孩,从头到尾没说要打日本,但他目睹了这一切后慢慢开始觉醒,他象征着一个民族的火种。”

据了解,拍魏明扬带小孩离开这场戏,当这两个人面朝宝山城、面向留在那儿的兄弟们跪下时,拍摄现场很多人都流泪了。不止于此,姚子青的戏份杀青后,饰演者白恩没有离开,走在拍戏的巷子里默默流泪。姚子青的儿子姚鸿逵数次观看影片都泪流满面……廖希还曾溜进一些放映场次去看,“看到观众鼓掌、流泪,不愿离去,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采访中,廖希分享了非常多影片筹备过程中他遭遇到的真实历史和老兵故事:与母亲生死别离的陈锡联,一辈子在他乡忠人之事的勤务兵,重逢初恋、连上厕所都要牵着手的老兵,劈个树桩当假肢的伤残老兵……无一不令人动容。

“现在在籍的抗战老兵只剩6000人左右,平均年龄95岁,以后只会越来越少。这些老兵不怕死,他们怕被遗忘。电影里我有一个特别的遗憾,我想把宝山保卫战这600个英烈的名字打出来,但是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资料。”

说到以上种种,廖希的眼眶都是红的。

“一帮年轻的生命面对生死,肯定有激情和悲壮。电影里,我们已经很克制。”

“电影人对待电影要有尊重”

廖希跟章明是大学同学,入行时,章明反复跟他说,这个圈子最缺的是懂电影又有经商经验的制片人。廖希曾经经商,加上中国香港和英国的生活经历,让他有着贴近西方人的思维模式,关键时刻可以理性地说“No”,无疑适合制片人这一岗位。

事实亦然,曾有文艺片导演找他做制片人,是500万元成本就可以做出来的小成本文艺片,不料后来对方又拉到2000万元投资,这时廖希就明确表示退出。“2000万元投入,要6000万元票房才能回本,这在当前中国的文艺片市场很难达到,这是不负责任的。制片人要对投资人和电影品质负责。”廖希说。

做了导演,廖希也没放弃制片人身份,最近他担任制片人的电影《拉姆与嘎贝》刚刚杀青。他坦言,他做制片人是有选择性的,只会跟自己认同的导演合作,而且往往都是文艺片。他愿意跟这样的电影人一起做些好作品,做点有意义的事。

电影虽短,但在那两个小时左右时间内,它会进入观众的世界,进而影响千百万人。廖希说古人珍重文字,写错了的字都要有专门的仪式去焚字,仪式感背后是他们对文字的尊重。同样,电影人对待电影这项艺术也要有尊重,要对得起观众。更何况,在注重契约精神的社会里,口碑一差,就没人会用了。他的电影就是他的信誉和通行证。

“杀青会上我都会说,我们做的电影,至少保证你的名字打在上面不会脸红。有一些人偏爱《扞卫者》,其实我心里有数,它就像自己的孩子,我知道它的优点和缺点。但至少拍了这部影片,不论票房如何,得不得奖,我不会脸红。‘那就是个活儿’,这种话是个借口,你为什么接这个活儿呢?!”廖希说。

“文化会从皮肤里流出来”

廖希是学文学的,从小在文化团体里长大,大学时代便开始了诗歌创作。他坦言,相比电影,诗歌更加是他和世界沟通交流的方式。而且,半生的文学浸淫对他的电影创作帮助很大,尤其是想象能力、人物刻画和细节描写。

“年轻时写东西想获奖,辞藻、意象用了很多,后来就剩很平实的话了,几百字我也能写一个东西出来。这就是慢慢开始做减法。”

电影亦同,廖希非常喜欢是枝裕和。“到了我这个年龄,会喜欢看真实的东西,他的《海街日记》我一天三刷,这影片搁在其他导演那里可能就是个家庭苦情戏,他能拍得像海一样深,这就是高手。主题宏大、观念先行的影片我不喜欢,看似琐碎的小事儿、家长里短的东西才是生活,有一些本质的东西是藏在它下面的,你可以去慢慢悟。”

导演要打开知识的边界,创作时才能信手拈来。廖希感叹,中国导演的最大缺失,包括他本人在内,就是缺乏综合知识。

“我们的教育是单一的,文科是文科,理科是理科。学得多不一定时刻有用,但创作时才不至于出现‘抗战八年已经开始了’这样的错误。如果一个导演拍戏只有桥段,或者镜头玩得很炫,内容却很空洞,这都是因为文史哲的底子太薄,作品就会肤浅。同样,为什么陈道明的表演好?文化会从皮肤里流出来。读书少,对角色的理解就差那么一点。”这样的理念延续到对孩子的教育上,廖希的两个儿子正在北京电影学院上学,他们每个月都要向他报书单。

下一部,廖希想做一个温馨的作品,目前正在剧本阶段。在他看来,除了比较成熟的青春片、公路喜剧,中国电影(600977,股吧)市场还有比比皆是的题材可以做。“中国电影可走的路还很长。”廖希说。

(兰之馨,“广电独家”记者,专注影视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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